凌郁叫苦连跌,“什么世道啊,不上班就能升职,我们不上班,就得炒鱿鱼”
“不”末了,云夭往她幼小的心灵上撒了把盐,“我们连鱿鱼不没得炒”
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白梨毫不掩饰在众人面前演示了一场。
这火自然是往俩位菜鸟身上引。
除了见缝插针,在她俩完成的工作上无理由地挑刺,还把那些陈年档案一并提出。
又是算业绩。
凌郁本就不服,小声嘀咕,“我们是设计师”
白梨一听,面色生硬,一通斥训,“怎么?公司应聘你来,不是白白赏饭吃,能干就干,不干拉倒”
察觉凌郁蓦然白了的脸色,云夭上去安抚似的握住她的手腕,把资料拉过自己眼下,“我来吧”
白梨特地去看了她一眼,冷哼,“算你识相”
踩着地板的高跟鞋渐走渐远,倩影晃进了隔壁会客室。
“瞧她那嚣张跋扈的样子!”凌郁把头搁在桌子上有气无力,“等我哪天官位压她一头,分分钟炒她鱿鱼”
凌郁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趴下了。
“很有志气”云夭给她助力,转眼指着那些让人焦头烂额的数据,诚恳地说,“有时候升官要比炒鱿鱼来得快”
工作进行了一半,云夭抬眼,员工都在收拾东西转身,陆陆续续地离开。
她看了下时间,正是下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