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途同学?”
“……”
无人应答。
好像云夭多不地道,窥视人纯情男大学生,把人家强迫了,还逍遥法外,不负责任。
她尴尬一笑,去控制脸上的知性从容,“别介这个样子嘛,姐姐又没睡了你,就摸了一下子,不要那么小气啦”
这话听着像是在逃避责任。
“没睡?”他垂眼反问。
呃……云夭不知如何是好,只好贴心去解释,“这个睡和那个睡区别大着呢”
靳途敞着的锁骨,削瘦,轮廓线分明,他默默无闻地将枕头挡在前面,这才阻断了云夭愣愣地视线。
在他看来,或许她对着他想入非非。
云夭委屈,双手投降,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她扫了眼墙上壁钟,距上班还有一小时,除去洗漱换衣服赶公交地铁的时间,她和真的不能和靳途僵持下去了。
于是秉着快刀斩乱麻的决心,贝齿咬上舌尖,说,“怎么个负责法?”
云夭赶在七点五十八冲入公司。
职员全都安安静静的做着手头工作,看到狂奔而来的云夭,众人明显不悦的长出了口气。
凌郁悄悄低头和她探话,“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容易让人抓着把柄去告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