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之不能”
“不是要好好活着?”这个时候,云夭小声询问,问出人生哲理。
他们不是前俩天刚交流完,心得?
靳途活像个妖孽,似笑非笑盯着她瞧,不经意间露出俩颗尖尖的犬齿,仿佛下一刻能覆在她脖颈上,穿透她青色的大动脉血管,面具下是一张獠牙凶鬼的样子,瞬间把她吸成古埃及干尸。
他笑地张狂,“你说我会放过你?别想了云夭,就算纠缠到下辈子,下下辈子,你也得跟我走奈何桥,黄泉路”
云夭毛骨悚然,眼睛呆滞,汗毛孔“嗖”地竖起。
她下意识反手将抱枕甩了出去,靳途抱着空碗跳了老远。
妈的,打蛇打七寸,他连着唬了她俩次。
云夭后悔,没给靳途买他最爱喝的敌敌畏钙奶。
有再一再二,如果有再三,云夭绝对饶不了这个臭小子!
突兀地,靳途手机响了几下。
再看,靳途已经泡在厨房洗碗去了,云夭看了下来电,是一串数字,显示无备注。
就当骚扰电话好了。
云夭摊着手转身折回房间,无奈隔着距离手机竟还响个不停,她微微感叹,到底是什么人如此坚韧,有耐心,一直重复拨打着靳途的手机。
这时,靳途从厨房移步客厅,碰上了犹豫徘徊在门口的云夭。
他果断按下了挂断,上前几步,“不是说累了,快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