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好似定住了般,拇指按住她的唇角,眼中的火苗来回跳跃,过了几秒。
他说,“云夭,你别反悔”
“反悔是小狗”
靳途踩了一脚油门,嗖一下子,轮胎摩擦在柏油马路上,声音划破天际。
云夭不认命的闭上了眼睛。
她这人属于典型的爱耍嘴皮子,有胆子说,没胆子做。
她睁开眼睛,去看眼眶里虚化了的靳途。
他的眼睛如鹰眼一样锐利,不同与别人,他举手投足间,沉稳心思重,硬是没有半点地痞流氓,小混混的模样。
靳途对她说,“困了,就先眯会儿,一会儿到了,再叫你”
云夭的眼皮渐渐支撑不起来,她转了个身,身体蜷缩起来,面向靳途,说话间,声音越来越低。
靳途去听,好像在说她们那里的方言。
他以前当过送货司机,送过一段时间的货,那个时候年轻,经常大半夜上高速,一开就是一晚上,拉货走天南海北。
方言多少有过了解。
云夭家的方言不是很难以理解,靳途边听边推敲。
她闭着眼睛,哼着,“小小年纪,满脑子那种勾当……也不知道技术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