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途按住她的手背,又从外面拿了瓶常温的啤酒,给她倒在了杯子里,他有些无奈的揉揉她的发尾,“乖,少喝点,晚上风大,容易着凉”
云夭酒量好,硬是把好几个人给喝趴下了,她还在一旁拍手叫好,认真想想,“输的人,做什么呢,做俯卧撑吧”
那个叫阿明的小年轻,爬在地上一动不动,眼睛看人都发虚,他直摇头,“嫂子,我都在样了,饶了我吧”
说着,“呕”一声,差点当场来个九十度的旋转喷射头。
云夭嘎嘎乐了,“你们这个城市的人,不是以喝酒闻名嘛,竟然还喝不过我一个弱女子”
阿明只能向靳途发出求助的眼神。
陈远把阿明扶上沙发,看见靳途把外套脱给云夭,并弯着腰,给她扣好。
无奈女人一刻都不安稳,靳途只能把她揽在怀里,外套遮过她的头顶,从缝隙中露出俩个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睫毛扑闪扑闪着。
太无辜了。
应该没有人能相信,她就是今晚一切祸根的源点。
索性大家都醉了,靳途就让陈远留下照顾阿明他们。
自己拿着车钥匙,揽过云夭就要走。
谁知,云夭哪儿来的力气,偏要推开靳途,说是还没玩够,没尽兴。
靳途逮住眼前晃悠的人影,将自己外套上的俩个袖子,缠绕成一个旮瘩,这才把云夭圈住。
他蹲下,将人扛起,大掌轻拍在她的蝴蝶背上,“都喝醉了还没尽兴,你想做什么?”
云夭晃着俩条腿,靳途这才抬眼看到,她运动裤下穿着一条黑色渔网袜,妖孽似的,又白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