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主人说啥也不要,后来老人病急,他们热泪盈眶地收了下去,又把地下室便宜了些买给了靳途。
不可否认,那个时候的靳途潜力不可估量,几年后隔了几条街,旁边要盖飞机场,连着一片的地段都赶上了拆迁。
靳途这块没拆迁,但房价高,交通位置好,车厂的生意就好了起来。
陈远拉开门,几个毛头小子赶紧转过脑袋,装作路过。
他指了几个,无奈斥道,“别躲了,靳哥让我们干活去”
一伙人叫苦连跌。
靳途对着屏幕,揩了下嘴角,剑眉挑了下,自言自语,“云夭,你就是属猫的”
——
云夭下楼扔垃圾,远远地看到了靳途,她停在楼下的健身器材那儿冲他招了下手,靳途怔了一下,然后成军姿似的握拳跑了过来。
云夭噗嗤一声笑出了音。
她怎么觉得,靳途这小子有当兵的料。
放部队三五年,只执行任务,不碰女人的那种。
靳途走路都带着一阵风,吹着云夭鼻子痒痒。
“在家呆着无聊吧”靳途说。
“太无聊了”云夭伸了下臂膀,吐槽,“我都感觉再呆下去,我就和新世纪脱离轨道了”
靳途点了下头,确实如此,提着建议,“来我车厂或者抽空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