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靳途就是浑身不舒服。
他说“刚才你可能误会到了什么……”
陈远不信,小声说,“靳哥,说吧,这事儿不丢人的,是你追着人家云姐?”
“……”靳途耐着性子,琢磨了下时间,车厂数据报告还未录入电脑,他无暇顾及陈远,随意仰了一下下颌,“楼梯口在哪儿”
“其实靳哥你别不好意思,听说现在最流行姐弟恋,您还挺——”
陈远的话音未落,云夭从门边探出颗脑袋,散落的头发被扎成一个圆润的丸子头,耳边有一些稀碎的头发。
“陈远来了呀,进来坐坐,喝点茶?”
云夭倒是很热心,面色如故。
陈远正有此意,随即而来的是靳途颇有意味的逐客令。
“店里不忙?”
陈远咽了下口水,多年的工作关系,使他异常熟悉老板的灵魂拷问。
他连着摇头,“云夭姐,改天,改天,突然想起下午有预约修车的”
云夭依着门板,正要转身,脑海中一晃而过的恶作剧,激起了她想要给靳途这臭小子的一点教训。
她突然发现,如何让靳途快乐不起来的方法。
她长长叹出一口气,似乎有些为难,几度欲言又止。
陈远看了看她,最后视线锁定在了靳途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