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夭不太清楚他突然泛上的情绪,以为他在玩脾气,她抱着碗,筷子戳着饭菜,在他后面小声嘟囔。
“小孩子脾气”
靳途慢慢转过了脑袋,带着冷意一步一步向她走来。
云夭怔愣地看着他脸上愠色,不知觉往后缩回了沙发上。
他声音像是喂了冰碴子,一股冷意从云夭脚底升起。
“云夭我劝你老实点,不然,你都知道,我这人,怪有些作法可能会超出你的想象”
“什么”云夭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但是她察觉靳途快要吃人的表情,她咬了下唇瓣,“好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走我的阳关道”
靳途的轮廓晦暗不明,灯光只照在了他暴露在云夭眼前的那张侧脸上。
他嘴角极其危险地勾起一个深深的弧度,尖尖的犬牙像是能一口把人的颈动脉咬断。
云夭底气不是很足,缩了下沾有凉意的脖子。
他双手支撑在云夭身子俩侧,茶几被他推到了别处,桌子上潵出一些汤汁,味道香甜。
和云夭身上甜腻的气味如出一撤,都那么想,那么想尽数被靳途吞到肚子里。
他想自己快被云夭折磨疯了。
禁区线压上了他的理智,他浑浊的意识逐渐清醒。
他忽地在她耳边低声呢喃,云夭僵坐在原地,在她听来绝对刺耳,甚至觉得危险。
对,靳途这个怪人。
绝对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