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远摇头,在可怜靳哥的同时,想明白了一件事,就是自己尽量多洗几个车,让靳途绷展的神经得到休息。
因为他觉得,迟早有一天云姐能把靳哥折磨到半死,真应了靳哥那句话。
云夭这女人难缠。
你让她不顺心,她绝对能从你这儿一分一分讨回来。
可云夭不是难缠,而是记仇。
这要追溯回三天前,靳途连着收到云夭各种各样投诉而来的问题。
起先是家里跳闸了,停了一个小时的电,云夭打电话追着质疑了他房子的问题一上午,然后,靳途从车厂赶回去时,云夭正对着电脑打游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他上去挡住电脑,问,“什么时候来电的”
云夭揉着颈椎,不耐,“啊,好像是你挂了电话后来的吧”
之后,家里的空调坏了,时间显示是午夜,云夭坐在客厅百无聊赖等靳途回来。
提出了要换房间的要求。
靳途正掀开空调盖子做检查,听到后放下拧螺丝的钳子,眯起眼睛,“可以,随你”
正常人谁会住鬼屋?
云夭吃了个瘪后,就在也没联系过靳途。
一个千方百计想搞鬼的人,连着几个上午从来不叨扰靳途。
这让靳途这孩子,不由想多了。
他可能以为云夭又在不安分的琢磨着搬出去住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