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僵着胳膊,看着潇洒离去的云夭,声音怯怯的像蚊子,“靳途…就在…实验楼里啊”
果然,云夭迷路了。
天色蒙蒙暗,云夭分辨不出方位,在诺大的学校宛如走迷宫。
人没见着,灵感一扫而光,还迷了路。
妈的!云夭抓着胳膊上的大包,没好气的宣泄遮情绪,“什么狗屁学校,连个人影都没有”
她深深质疑,这个学校真能培养出祖国根正苗红的栋梁么?
前面一排白瓦小楼,窗户里面连个亮灯的屋都没有,除去草堆里聒噪的蝉鸣,云夭隐约听到类似于电锯割木头的声响,沉闷的木桩、尖锐的齿面,锋利的锯齿,然后慢慢像割肉一样,一声一声抨击着云夭的耳膜。
云夭黑着脸,凉凉,“麻烦给我推些浪漫的氛围,恐怖的就免了”
紧接着“吱呀”一声大门被推开,云夭心上一喜,终于能离开这个鬼地方了,然而,她!再次!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真、他喵的、害怕!
云夭慢下了呼吸,显得小心翼翼。
突然小楼里也没了声响,身后的脚步声不疾不徐,踏着节拍,由远至近像云夭走来。
说不害怕,那绝对是假的。
尽管云夭见过大风大浪,读过圣贤书,一心信仰着党与国家,偶尔写写恐怖小说的人来说,还是后背竖起了一片汗毛眼儿。
只是声音快要靠近云夭的时候,那人直接与云夭擦肩而过,看都不看一眼云夭。
云夭这回倒是把他看了个真真切切。
云夭犯了几秒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