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驰越站在寒风浓雾里,面无表情道:“我不信,我没有这么矮。”
月初霖伸手打他一下,厚重的羽绒服发出啪的一声巨响。
她决定拉着他一起拍游客照。
也不知怎么的,他拿在手里的手机莫名变成录像模式,将她的笑声和他隔着帽子围巾也能感受到的不情愿统统拍了进去。
第三天,他们租好滑雪装备去了滑雪场。
郁驰越从小学习滑雪,不论是欧洲乡下的森林野地,还是著名的滑雪场,他都轻车熟路。
月初霖看着他从打蜡开始,再到上了雪道,微微躬身,利落地控制着自己,从高处飞速滑下,忍不住惊呼赞叹。
连一旁的教练都竖起大拇指。
轮到她时,教练问她,过去有没有学过滑雪。
她点了点头,说大约五六年前滑过一次,是在法国的时候,跟着同学短暂地接触过一次,已经印象模糊了。
教练心中有数,直接将他当初学者一般教。
半个小时后,雪道上回荡着她紧张的尖叫声。
郁驰越已经回了过来,面无表情地举着手机拍她窘迫的模样。
“啊啊!郁驰越,不许你拍!!快把手机收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