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句话短短四个字,却透着不好的意思。
这表示,森和的几位大股东果然和郁启鸿站在了一条线上。
韩介衡看了他一眼,颜色变得有些严肃:“你想好怎么应对了吗?你父亲这么做,就是要逼你妥协。”
“我知道。”郁驰越低垂着眼,面无表情。
“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之前还要突然毫无道理地中断和储开济的合作?这明明是你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才敲定的,要是没中断,你父亲现在又怎么至于这么轻松就得到那些人的支持?”
韩介衡对此事已经疑惑许久,一直没问出口,今天才找到机会说出来。
“没什么原因。”郁驰越冷冷地回答,并不想将真正的理由告诉他。
韩介衡皱眉,摇头道:“阿越,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你这么做,非常不理智。不和储开济合作,你打算拿什么来和你父亲抗衡?他即使再没有经商的天赋,好歹这些年在集团打下的根基也比你牢靠。难道你真的打算和秦家合作吗?”
其实,在外人看来,郁启鸿执意要让郁驰越和秦家联姻,分明是父子两个能双赢的最好办法。
秦家和郁家强强联合,能让郁驰越地位更加稳固,同时又因为秦家和苏家的关系,能让苏向晚和郁子阳这对母子有个立足之地。
可韩介衡作为发小,当然知道郁启鸿这么做,除了别人以为的双赢,其实还有逼儿子面临和他当初一样的困难抉择。
要金钱和权力,还是要女人和爱情。
他期盼着儿子像他一样,先选择前者,再紧抓着后者不放,最后走上和他一样的道路。
父子之间,总有种互相的怨恨和不服。
又或者,该说那些走上不归路的人无法面对自己过往的错误,便想拉着其他人一起错下去。
郁驰越摇头,斩钉截铁道:“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