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开口,要他道歉也好,忏悔也好,统统都可以。
他习惯了用冰冷的外壳伪装自己,几乎每一次破例都是在她这儿。
可偏偏她什么反应也没有。
和前两次一样,什么都是他一头热,好像拳头打进棉花里似的。
他闭了闭眼,搂着她的腰,低头道:“不,我不要分开。”
她伸手去解他衬衫的扣子,却怎么也解不开,干脆扯着他的领口使劲。
扣子被一粒一粒崩开,落在地上、撞在墙上。
月初霖被郁驰越抱着坐在餐桌上,被挡不住的火焰一点点吞噬。
她一只手向后撑着,另一只手向下插进他粗硬的黑发里,时不时用力。
就这样吧。
此时此刻,她暂时不愿想任何事。
荒唐了一个周末,月初霖周一回到公司上班的时候,莫名的容光焕发。
连老许都忍不住说:“初霖,周末是有什么好事发生了?”
月初霖只是笑笑,将上周的考核表发过去,扬了扬手机里的办公软件:“领导,工作完成了!”
其他同事虽然也注意到了,却只是笑着夸了两句,便将注意力放到其他事情上。
也不知怎么的,短短两天,王珊珊在医院差点被人家太太收拾的事居然传遍了,现在大家休息的时候议论的,都是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