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总要追求点什么,在这一点上,月初霖对她们甚至有些佩服。
而她们则羡慕月初霖能钓上郁驰越这条大鱼——这条从未被人成功捕捞过的大鱼。
月初霖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觉得庆幸。
她们时不时打探郁驰越出手到底有多阔绰,月初霖得坦然地表示自己浑身上下的穿着没有一件超过四位数,至于郁驰越自己如何,便不得而知。
女孩们觉得不可思议:“郁先生这么有钱,怎么不给姐姐买几只birk?连邱总之前都给女伴买过一只。”
月初霖笑着耸耸肩,不知郁驰越知道这些姑娘们嫌他吝啬之后,会是什么反应。
那天回去的路上,郁驰越问她,为什么聊天时一直看他。
“她们说,你太吝啬,连birk都不给我买。”
郁驰越转头看她:“你想要?”
月初霖看着窗外,笑着摇头:“不想。”
郁驰越沉默地打量她,似乎在辨别她说的是不是真话。
“失望吗?没法直接用钱砸我,让我乖乖听话。”
月初霖勾着唇角和他半真半假地开玩笑。
许多女人都以为,男人都厌恶拜金的女人。
可说得残忍些,那只是因为那些男人在物质上不够富有而已。
真正站在顶端的人,男女关系只占了生活中相当小的一部分,面对漂亮女人,这些男人很乐意花钱,甚至以此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