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到屋里,月初霖踢掉高跟鞋,将身上的两件大衣脱下,没急着打理自己湿了的长发,转身便推着郁驰越去冲澡。
“这回再生病,我可不会照顾你。”
郁驰越只好默不作声地进了淋浴间。
月初霖拿了块毛巾擦擦自己的头发,转身打服务电话,打算将沙发上的两件大衣挂起来,送去重新熨烫一下。
才拎起来,就听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是一只黑色男士钱夹,显然是从郁驰越的大衣口袋里掉出来的。
她捡起来一看,里头夹证件的地方,身份证恰好滑出来一半。露出的部分写明了出生日期。
月初霖无意识地瞟了一眼,起先没注意,只顾着将掉出来的一半塞回去。
可等把钱夹搁到桌上的时候,她忽然反应过来。
身份证上的月份和日期,正是今天——今天是郁驰越的生日。
她望着窗外的雪,有些出神。
这人,竟然一声不响。
更重要的是,没有人为他庆生。
这一整天,她都和他在一起,也许有朋友给他发信息祝福,可其他人呢?
这位郁家的太子爷,身边的亲人、下属,没有一个对此有所表示。
门铃响了,是来取衣服的服务员。
月初霖将衣服递过去,又叫住服务员:“麻烦替我叫一辆观光车,我出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