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动作一僵,低头看一眼,又猛地掀开裙摆,顿时眼神复杂。
“你好像比我还急。”
月初霖仰头冲他笑,一手勾着他的脖颈,一手去解他衬衣的扣子:“我准备充分,你不喜欢吗?”
郁驰越喉结滚动,眉宇紧锁,掐着她的腰,默不作声,以行动代替回答。
到底才长途跋涉回来,再年轻也经不住太剧烈的折腾。
郁驰越累极了,事后草草冲了澡,便昏昏沉沉睡过去。
月初霖原还想着喝汤,可瞄一眼时间,想那汤早已凉透了,干脆也陪他一起睡了会儿。
再醒来,已经是晚上十点多。
两人都饿得很,月初霖也懒得做饭,打算跟着郁驰越出去吃一顿。
临走时,郁驰越没拿外套。
月初霖关门前看到搭在沙发边上的外套,顺手拎了起来。
有什么东西从外套口袋里掉出来,滚落到沙发上。
半个巴掌大的丝绒盒子,深蓝色的,在灯光下反射着淡淡的光,显然是装首饰的。
她正要把盒子塞回外套口袋里,郁驰越却说:“送你的。”
月初霖的手一顿,诧异地打开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