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累得实在走不动了,才随便找了家咖啡厅的露天座位坐下。
手机传来消息提示音,是郁驰越发来的。
没有文字,只有一张飞机舷窗里拍到的深色夜空的照片。
大概飞机已经出了国境,可以使用网络了。
月初霖点开看了看,觉得他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复自己之前的消息,又觉得该回复些什么,这才发了这么一张照片。
于是,她也干脆随手拍了一张夜晚的街景发过去。
这回,郁驰越终于发来了文字:“又出去喝酒吗?”
“我没那么旺盛的精力,不比你年轻,早就没力气了,只是吃完饭出来散个步,顺便回家而已。”
“如果你愿意,留在酒店住也没问题。”
“多谢郁总。”
既没答应,也没拒绝,态度模棱两可。
郁驰越没再回复,她便也重新站起身,叫了辆车回家。
接下来的几天,月初霖都窝在家里休息。
她没有亲人,也没安排旅游计划,每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做饭、运动、练听力。
又抽出点时间,出去看场电影,到附近的公园走走,再去看两个展览,日子惬意得很。
郁驰越是五天后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