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张口含住她的鼻尖,有些急躁的咬了咬,然后顺着两侧的脸颊向下,又含住她的下巴,迫使她不得不扬起头来。
月初霖许久没被这样的烈火灼烧过,身子早就软了,手里的包掉在地上,背依靠着墙,手勾住他的脖颈,送上热烈的亲吻。
偌大的套房,比普通房间不知大了几倍,光从门口走到卧室就有很长一段距离。
郁驰越呼吸不稳,显然已经忍到了极致,再没有耐心走到房间,干脆半拖半抱将她带到沙发上。
两人的衣物落了一地。
然而很快,他又不得不耐着性子将人拦腰抱起,按在洗漱台边,这才找到小小的方形盒子,粗暴地拆开。
没人顾得上说话,久旱逢甘霖,唯有贪婪地接受滋润。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上午。
卧室的窗帘没有拉严实,有明媚的阳光从缝隙中透进来,恰好在床边投下一片金色的光带。
月初霖睁开眼,静静看着身边依然沉睡的男人。
昨晚的体力消耗有点大,她被折腾的浑身酸痛,仿佛散架了似的。
他虽然是男人,年纪也比她小,但作为主要出力的那一方,应当不会比她好太多。
回想起他昨天的表现,似乎依然和四年前已经有些模糊的那一晚差不多。
生涩又蛮横,像个固执的大孩子。
好在,整体还算契合,令人满意。
她看了片刻,随即将他横在自己腰间的那条胳膊挪走,起身下床,随意拎起一条浴巾将自己松松的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