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播还在继续。
“……此项目与森和位于s市的另一重点项目形成呼应,将由集团新晋接班人郁驰越主持……”
“……时年二十四岁,备受瞩目……天之骄子……外界同样忧虑颇多……过于年轻,经验不足……”
内容逐渐从森和的新项目转到郁驰越身上,似乎要透过这位新晋接班人来看整个森和集团的未来发展。
月初霖这才想起,已经有一阵子没听到过郁驰越的消息了。
那天之后,他没再主动出现,她也已经彻底将森和的工作交接出去。
要不是忽然听到广播,她都没意识到已经这么久了。
“郁家……到底是不是接班人,还不一定呢。”纪与辞听着广播里频繁提起的“新晋接班人”几个字,不由道。
“怎么会?郁驰越不是郁启鸿的独子吗?”月初霖有点诧异。
第一次接森和的工作时,她略微查过点公开资料。资料显示,郁驰越是独子,他父亲郁启鸿也是独子。
“不是独子。”纪与辞摇头,“他父亲郁启鸿当年和苏家联姻前,就在外面养了一个女人,这么多年一直没断,还给他生了个儿子,比郁驰越小七八岁吧,因为他母亲一直没能进门,郁家对外自然也不承认还有这个孩子。”
纪家虽然比不上站在富人阶层顶端的郁家,但也算富贵两头都沾点边的家族,这些事自然知道得不少。
月初霖想起那天韩介衡说过的郁驰越有难处,也看过心理医生的话,又想起郁驰越和他爷爷通话时生硬的态度。
不知是不是和他家里这样的情况有关。
纪与辞见她不说话,不知想起来什么,解释道:“初霖,你别多想,这样的事虽然不少,但并不是每个男人都会这么做的。”
月初霖心中一动,立刻有种异样的感觉,大致猜到了他的意思。
果然,就听他说出下一句:“至少我不是那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