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霖看着湿淋淋的裙子,横竖也擦不干,干脆只将脸上、发鬓、胳膊擦干,便不动了。
郁驰越解了两颗扣子,不顾衬衫的衣袖还在滴水,发动车子,开出医院。
月初霖报了地址后,拿出手机,看清刚才是纪与辞的来电,给他回了消息过去。
两人都没提刚才的吻。
好半晌,郁驰越忽然开口:“那幅画,收到了吗?”
月初霖愣了一下,没直接回答,而是冲他手机示意一下:“加个微信?”
车恰好在红灯前停下,郁驰越默不作声地打开微信,和她加上好友。
下一秒,她发起转账,4988,恰好是那幅画的尾款。
“画我收到了,谢谢郁总的好意,钱得还给你。”
郁驰越眼神一凝:“理由。”
月初霖笑笑,眼神与身上俱是湿漉漉的:“郁总为什么送我画?今天又为什么赶到医院来?”还有刚才的吻。
郁驰越不说话。
都是成年人,有些话不必明说,心中自有分晓。
她的意思十分明了——不接受他的示好。
昏暗的车厢里,月初霖的手机再次亮了,是纪与辞发来信息,嘱咐她好好休息。
她低头回复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