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是预缴费、办住院手续。
尽管纪与辞那边也派了一位姓吴的经理过来帮忙,可月初霖是翻译,一步也离不了。
等将安东尼送进手术室,已经是后半夜。
吴经理拿着电话出去了,司机则帮着到附近购买住院所需的生活用品。
手术室外,空荡荡的走廊上,月初霖一个人坐在椅子上等待。
熬了大半夜,一靠到椅背上,便有困意袭来。
郁驰越在后半夜赶到医院。
这件事本与他无关。
森和旗下酒店无数,即使发生在眼皮底下,也该走酒店内部流程处理,断没有要他这个集团领导插手的道理。
所以,方才询问医院情况的时候,大堂经理才会觉得奇怪。
他没立刻过来,而是等到听说已经办好住院手续的时候,才开车过来。
深夜的医院没有太多人进出,他走近住院部,先打了几个电话,问清手术地点,才坐电梯上去。
长廊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身影,孤伶伶坐在墙边的椅子上。
雪白的墙,刺目的灯,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衬得半阖着眼的她有种伶仃的美。
她总是美得极具攻击性,从他第一次在游艇上见到她时,就是如此。
这时候的她,好像不经意展露出了另一面。
他刻意放轻脚步,慢慢走到她面前,挡住她头顶那一束刺目的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