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昭沉默半晌，低声道：“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撞上来。”停顿片刻，“我看到他的脸了，是李经理。”

“李经理？”乔笙稍一回想就记起这个人，是星野当初想对程昭动手动脚的上司，没想到还敢闹事。

这时，病房被人打开，张姜走了进来：“打扰你们了，人已经抓了，现在在警察局要求要见你们一面。”

见一面没什么不可，只是程昭……

张姜像是看出了乔笙的忧虑，很快回答：“我已经问过护士了，三人都没大碍，程昭伤不重可以回家修养。”

程昭也很快接过话头：“我可以的。”

既然都这么说了，乔笙只好答应。等程昭换好衣服，三人一起往警局方向去。

“也不知道这人怎么想的，竟然在市中心行凶，没过多久就被警察当场抓住。”张姜并不知道李经理和乔笙他们的事，只以为是脑袋不清楚的在报社，“还好我们的人没什么事。”

张姜在前边开车，乔笙和程昭坐在后座没有回话，她也不在意，继续说道：“我还是第一次看你开车，有驾照吗？”

“第一次看到吗？”从鬼门关走过一遭的程昭倒是比乔笙更像个没事人，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

“对啊，为了来见你开得飞快呢。”张姜看了眼后视镜，笑着调侃，果然见程昭红了脸满是期待地看乔笙，直到乔笙揉了揉他的脑袋，他才满意。

张姜简直没眼看，一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比乔笙足足高了半个头，在她面前就像个讨主人喜欢的奶狗，偏偏乔笙还宠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