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串号码程昭记得是昨天乔笙告诉他的公司前台的电话。

如果乔笙在也会惊讶，她特地在程昭看着含糊不自在的时候撒的小谎，程昭竟然也记得这么清楚。

程昭抬眸看了张姜一眼，觉得她的神色不像撒谎，于是不动声色地掏出自己的手机，打了过去。

很快，会客厅里就响起了张姜的手机铃声，这下把给张姜气笑了。

“怎么？我还会骗你不成。”

程昭沉默，最后还是选择相信乔笙，也没有将疑问讲出口。

“没有，打过去是为了让你知道我的号码。”

张姜轻哼一声，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程昭的解释。“既然没问题，那可以签了吗？”

程昭不置可否，既然文件没有问题当然可以签了。程昭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重新递给张姜。

张姜接过文件重新检查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后站了起来，朝程昭伸出右手。

“既然文件已经生效，那我们合作愉快。”

和程昭见面以来的相处，让张姜明白这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张姜就改变一般经纪人的路子，而是以合作者的身份和程昭达成共识。

程昭也伸出右手，和张姜握了下。

“合作愉快。”

两人握过手，很快就松开。

“接下来几天我会安排几场测试，然后根据结果安排你的训练课程，你有什么想法也可以和我说。”

“都听姜姐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