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调打的温度很高。

孙明月说想喝冰水。

老王一边给她擦身体。

一边劝慰她。

女人原本就爱抱怨。

和老王结婚后尤甚。

他常年不在家。

所有的抱怨积累起来。

随时随地都能够让她撒出来。

但是这一次她乖乖的。

目不转睛地看着老王擦拭身体的每一处。

她有些汗。

老王就擦得异常仔细。

“怎么了？”

他问。

孙明月的眼睛沉着，仿佛有光，也仿佛没有光。

她摇了摇头，说了一声有些累了，就躺了下去。

身后男人轻轻响动着。

他蹑手蹑脚将残局收拾完毕。

替孙明月将灯关上出去了。

好一会儿门又开了。

孙明月在睡梦中轻微地动了一下。

就被人抱住了。

“明月，明月。”王可铎喊她。

她在梦中模模糊糊，似乎好久都没能够听到男人用这样含情带意的声音叫她。

陌生又熟悉。

“明月，明月。”他又喊。

孙明月的心在梦中融化了，她仿佛听到男人在叫她，在吻她，在轻声对她说“辛苦了，我的小月亮。”

……

爱情是需要表现的吗？

孙明月不太清楚。

她以前觉得不需要表现。

但和王可铎恋爱以后。

她觉得必须要。

她甚至觉得以前对张珊珊说的求来的我不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