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珊珊闻言知识同他微笑抿了抿嘴，便想绕着走到前面去。

奈何程年眼疾手快，方法料定了张珊珊要偷着溜过去。

一把抓了她的手，他说：“珊珊，我又不吃你，你躲我干什么？”

躲？

张珊珊想。

她才没有躲。

她只是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一次次拒绝同一个人。

而这个人没有犯任何错误。

她问心有愧。

她只是想求求程年别来找她了。

别来和她说话了。

他每说一句话，她内心的罪孽就增加一分。

这些罪孽深重，大抵能活活将她压得窒息。

她扭着想让男人放手。

程年却微笑着看她，没有要松手的意思。

她说：“程年，我没有躲你。我们分手了说好的，就别再找我了，你想再次被我伤害吗？我的确不想伤害你，真的。”

她顿了片刻，看着男人弯弯的眼睛，又问：“或者你想伤害我吗？别折磨对方了，程年，你好好生活比什么都强。”

程年忽地就笑了起来，露出的牙齿洁白整齐，他反问女人，“珊珊，你说的分手，我哪次答应了你的？每次都是你先不要我的，这个不是分手。”

有同舞蹈室的朋友路过，以为两人在斗嘴，只管笑着说再见。

程年倒是很大方，也同她们说再见，惹得几人又笑起来，时不时看向两人。

他把珊珊拉得很近了，半抱着张珊珊下楼，张珊珊哪里受过这样的待遇，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她又拼命推着程年，“程年，你先放开说话可以吗？”

男人得逞似的摇摇头，他继续说：“我不伤害你珊珊，我很爱你，你也爱我呢，我听着呢，上次你说了，你爱我爱得不得了，想时时刻刻都和我在一起，我都知道的。我不害怕被你伤害，珊珊，你伤害我，我甘之如饴，但是你也舍不得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