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屋内的空气有些闷,容寻觉得有些越发口干,直接将整杯茶都送入了肚子,一番牛饮。
额上有丝丝汗珠浸透出来,将秀发微微沾湿,幽幽体香弥漫在云流觞的鼻尖,好一个妙人儿!
周围三三两两都围在一起谈古论今,吟诗作对,论述哲学,而她们这一桌却就只是目光交接,难免不显得怪异至极,甚至是吸引了好些目光。
云流觞也不在意容寻在笑什么,只是容寻笑起来真是好看,竟是忍不住要伸手帮容寻把额上的秀发拨开。
可容寻是谁,怎的会让云流觞碰到自己,微微侧身就躲过了云流觞的魔爪。
手在空气中虚抓了抓,随即将其放在自己眼前,来回翻动,云流觞自嘲地笑了笑,“对不起,是我唐突了。”
一时之间,竟不知再说何来缓解这话题。
忽地,容寻开了口,“不知方才云公子是去做什么?”
容寻本就不是那般拘束之人,也不会为这点小事生气,何况云流觞还是自己人。
云流觞一身深蓝色劲装,长发用银而冠,风尘仆仆,容寻猜想他定是出去有事。
“帮容姑娘探听传闻来源。”云流觞说的极淡,一双丹凤眼温柔地看着容寻,仿佛就只有容寻一人。
那些传言不堪入耳,可云流觞却是相信容寻,定是有人故意散播,陷害容寻。
又是传言?
容寻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眼里却是阴桀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