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期间,医生过来给纪奶奶看了腿,说是有些骨错位,就在小腿位置给纪奶奶打上了石膏板。等一切都安排妥当之后,差不多已经九点了,和纪奶奶道完晚安,就回到了她的小屋子。
雨越下越大了,她把所有屋子里的窗子一一关好。关到走廊尽头第二间的窗子时,一声惊雷,灯瞬间灭了,整个走廊陷入了漆黑。还好孩子们的屋子在八点半的时候就熄灯了,不然估计得和她一样被吓一大跳。
刚好最里面那间就是储物间,她估摸着那里肯定有蜡烛什么的,就打开手机电筒推门走了进去。
门嘎吱一声被推开,粉尘一瞬间扬了起来,在手电筒的光柱下肆意飞舞。
她被呛地咳了起来,用手挥开面前的扬尘。
用电筒环顾四周,这间储物间并不算大。她平时从来没有走到过这条走廊的尽头,也从来没有进去过这间屋子。
她走了进去,在房间的角落,有几个看起来蛮有年头的木箱子整齐地堆放在旁边,表面也都干干净净,并没有想象中那样厚厚一层尘垢,估计是纪奶奶和杨姨经常来拿东西的缘故,木箱子开口的边缘被磨地很光滑,没有侧面那么多倒刺。
她翻了翻几个箱子,都是一些孩子们冬天的衣物。箱子旁边还堆了几个麻袋,显然一看就不可能有蜡烛。
就在她打算出去的时候,门口右边的角落里,被两个木箱子挡住的老旧桌子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踩着箱子跨了过去,手电照过去,桌面上落得满是灰尘。她用手捻了一道,灰尘下面露出了桌子原本的暗红颜色,是红木。不知道是多少年的桌子了,那层烤漆依然还在,散发着淡淡的光泽。用大拇指和食指捏住圆把手,她轻轻地拉开了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