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不怕阳光也没有阴气,对她做法和桃木没有任何反应,任何动作这些东西都没有丝毫反应,如果是阿飘,起码有点自己的思维。
颜景直起身来,面色遗憾,这些不是阿飘啊!
虽然昨天就感觉出来了,但心里还有点不死心,弄些东西确认一下,现在确认了,感到惋惜。
要是魂,让苍蝇带着走,放了她。
唉,颜景穿好衣服,把这些东西拿到楼下垃圾桶扔了。
今早的药连带昨晚的药都被她冲厕所,然后躺在被窝睡觉,那些恶心吧啦的玩意儿又出现在了她的被子上,在被子上爬来爬去,好像被子上都沾染了血迹,她用手去摸,手上都有血的颜色,但她清晰明白手上没有液体,很干。
是做完手术之后的幻觉吗?
都出现幻觉了,得看病。
颜景起身穿好衣服戴好帽子,从客厅的柜子里找到病例,找病例的时候看到了吃的药,一包一包分在哪里,她没管,出了门。
但出了小区颜景发现一个严肃的问题,在小区之外,全是幻觉。
记忆中的环境消失不见,外面是山川,是河流,是大海,是雪地,场景变换不止,本来的事物和环境被这些虚幻取代,不知道该怎么走。
尝试着走了几步,一个急刹车,然后是一声怒骂:“你眼睛瞎吗?看不到有车?你还走。”又听见车主小声嘀咕:“这种乱走的人,撞死都活该。”
颜景看不到这人,只能往他的方向说了声对不起,往后退了两步,背又被人抵住:“唉唉,我说你这人走路注意点,后面有人呢。”
颜景:“抱歉。”
凭着直觉退到了安全的地方,颜景闭上了眼,虽然闭着眼看不到虚幻的世界,但也看不到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