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吃尼玛的吃,味道和颜色就很劝退了。
“操!你干犊子呢,老娘的妆都花了。”艾莉赶快拿出纸巾在脸上擦着,这逼至于吗,还喷了。
沐子枫擦了擦嘴:“我不喜欢干犊子,我喜欢干夜苍黎。还有这是你自作孽不可活,别怪我。”
“妈了比比!你太无耻了。”艾莉将顶着一脸的花妆,将纸巾扔进了一旁的垃圾桶。
沐子枫的双眼一眨不眨的顶着她的脖子,并不是因为纤长好看,而是上面的吻痕太扎眼了,这妆一花全都暴露出来了。一排三个还有重叠的痕迹,足矣见的床单滚的有多激烈。
“这么看老娘干啥,爱上我了?”艾莉没好气的问着。
“不是。”沐子枫指了指自己脖子,提醒道:“这里···”
艾莉淡然的“哦”了一声:“你是说吻痕啊,多正常啊,婚后生活而已。你当年上军校的时候,三天两头的就顶着吻痕四处招摇我们说啥了?”
沐子枫不服气的拍着桌子道:“不可能!我出门前再三确认过,绝对把脖子前的吻痕遮好了。”
“别扯淡了。”艾莉把椅子往后错了错,脚搭在桌子上摇晃着道:“你以为遮住前面的就行了?你知道吗,你脖子后边的吻痕只要一低头就会露出来。
对了,弯腰做体质训练露出后腰时,也会露出一排的吻痕和指痕,脑子被狗吃了的,都能猜到你昨晚干啥去了,以及有多么激烈。
甚至不知是佩服你的体质好第二天就能继续训练,还是感叹夜苍黎不行,竟然没给你干趴在床上。你们班的那些学生,怕是不敢挑战夜苍黎的威严,才没有表现出异常,再后来就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