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这样吧,压不死。就把手搂在沐子枫没有赘肉的腰上继续睡。
——次日,睡虫跑了之后,沐子枫睁开了眼睛,在夜苍黎的胸口拱了拱。
“醒了?”夜苍黎早就醒了,但一直没起来,在他的发顶吻了吻。
“嗯。”沐子枫翻身下去,掀开被子坐了起来,怎么感觉凉凉的?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嗯?衣服呢,他记得自己是穿着衣服睡的,怎么就突然光熘熘的了呢?甚至连内裤都没有了!而躺在他旁边的夜苍黎也是。
沐子枫看着一旁撑着头笑的晃眼的人,磨了磨牙:“老男人,我的衣服呢?内裤呢?”
夜苍黎轻轻一拉沐子枫的胳膊,将人重新拉到在床上:“昨天我心疼某个小东西睡的不舒服,帮他脱了衣服,擦了身子。然后这个小东西,睡觉还特别不老实,又是踹人又是扒内裤,还要人肉床垫,管都管不住。”
“没穿睡衣吗?”
“没有。”
闻言,沐子枫捂住了自己的脸。
完了,都是他的错!
他有一个毛病,喜欢裸睡,晚上睡觉要么裹得严严的,要么脱个精光!
和夜苍黎一起睡后,他本想继续裸着的,但怕擦枪走火,就穿上了许久未曾穿过的睡衣,这压制效果远远不如他自己的衣服。
晚上熟睡的时候他就会扒睡衣,第二天醒来只剩一条内裤了。这没有了睡衣,就扒剩下的,扒到一件不剩,找到舒服的睡姿,睡起来才舒服。
别问他为什么会知道,他还是小屁孩的时候,去白沫那里借宿,自己没有睡衣,就借了白沫的穿,等到第二天醒来,就剩一件了。
白沫还告诉沐子枫,他睡的是有多么恐怖,不仅扒自己的衣服,还想扒他的。最后逼得白沫拿了一床被子打地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