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医问药?”双双问道,“你说这个瘟疫,会不会是由这个寻医问药搞起来的?”
皇甫枫道:“很有可能。你是不知道,他这么多年在西北那片山高皇帝远,找了多少人搞出多少人命。一开始还只是找的正经郎中,再后来,什么三教九流都有,连武林公敌的魔教也勾结上了。西北早被他弄得乌烟瘴气了。”
魔教?不说都差点忘了,在场的皇甫枫还是魔教护法呢。
杨恕皱眉道:“这些听着,这个王爷所作所为,更多是为了自己的病。为什么现在又不要命,跑来和皇上抢皇位?”
呵呵,原来连杨恕都知道那王爷要干什么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
“他也只是颗棋子,背后另有他人罢了。”乔千看来知道不少内幕。
众人正想问这背后之人是谁,做事这么高调,就听杨恕忽然低声提醒道:“有人来了。”大家赶忙熄了火,找地方躲避。乔千想帮靠在一旁的蚀月,青青先她一步扶起蚀月的手臂。
大家才刚藏好,就见一个灰衣长发男子,扶着一个黑色夜行衣的人走了进来了。似是走了很远的路,两个人都风尘仆仆。灰衣人一进庙,便四下打量周围,很是警惕。
这时,穿夜行衣的人咳嗽起来,他咳得很厉害,嘴角有少许血流出。灰衣赶紧将他靠墙坐下,想输点内力给他,却被阻止了。
“我大限将至,不用白费力气了。”夜行衣道,“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听信那姓苟的,在皇上面前污蔑你,对你落井下石。”听声音,伤势非常严重,随时都会挂了那种。
夜行衣这一开口,青青和双双便迅速确认了眼神。是老板娘!老板娘的嗓子,实在太好认了。他怎么也来了这里?在泉安城郊外,他就被一群黑衣人围攻,到了这京城郊外,他又不知被谁打成了重伤。老板娘今年,日子可真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