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好奇:“小满知道你和师傅出力的事吗?”
李尿道:“应该不知晓。虽然他们家也是余家,但余家是个大家庭,人口非常多,他家只是旁系,他父亲并没有机会见到余鹏自然也很难认我来。唉,也不知余家出了这么个人,也不知幸还是不幸。”
“这话怎么说?”
李尿道:“要找我,可以有很多种办法。为什么要把好好一个桃岭给烧了?余家产业里,一个小小的桃岭不算什么,如果是我儿子承恩烧的,我并不觉得怎么样。但这小叔公烧的,就不一样了。”
青青这就不明白了:“有什么不一样?”
李尿道:“承恩家境富裕,衣食不愁,烧一个桃岭,如九牛拔一毛,不会放在心上。小满叔公家不一样啊,这个小山岭,够他们家吃几十年了。他家属于旁系,没什么钱的。他父亲练功不慎,双腿残废了,只靠母亲打零工挣钱。想来他长这么大,受了不少白眼,吃了不少苦。”
青青想起刚认识的小满,一脸阳光笑容,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喜欢。何曾想到,他们这一路,不过是小满下的一盘棋。“你对小满不放心?”
李尿道:“只要他不伤害到我家人,我并不对他有什么干涉。余家的产业,自然由有能力的人来掌舵。也只有真正有能力的人,才能将这份产业做大、做强。余鹏并不是这方面的人才,他父亲的其他几个孩子也不是。”
青青道:“你不希望你儿子承恩坐那个位置吗?”
李尿道:“承恩?我不知道。我不是个好父亲,我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孩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适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其实,坐上那个位置很累的,对我来说,还是现在这种生活自在。虽然没什么钱,但不用操那么多心。”
青青表示同意:“没错。适合自己,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