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皎意味深长:“男人呐,就是口是心非。”
眼底刚有震动腾升的燕冢:“……”
他只觉得心里被一种极为奇妙的情感填满,一时间甚而说不出话来。
明皎却故作不满地催促:“快吃!”
燕冢目光复杂,到底还是将那一筷子糖醋里脊给吃了下去。
味道酸甜,的确可口。
……
稍晚一些的时候,步衡阳说自己吃得差不多,将燕冢叫了出去。
两人站在酒楼二楼走廊的尽头,凭栏眺望窗外景色。
燕冢抿了抿唇,先开口道:“表哥,对不起。”
步衡阳笑道:“咱们是兄弟,有什么对不起的说法?当年虽然是姑父他……爹娘他们也从来没怪过你。”
“更何况这些年你为我们做出的努力,大家全都看在眼里,感激都来不及呢,谈何怪罪?”
燕冢并没有接话。
步衡阳打量他这副模样片刻,突然饶有兴趣地开口:“说起来,我看你对那明皎公主似乎有些不一般呐。”
“喜欢人家?”
心底之事被猝不及防挑明,饶是燕冢脸上也闪过一阵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