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猪吗？这么烫自己不会痛的？”莫然一步步逼近，直到把晓沫困制在了墙与他牢固的手臂间。

“我”晓沫嘴唇蠕动着，竟迫于他的压力，什么也说不出来。

“你就这么想把那个肥猪给你的印迹都留着？那我的出现，是不是破坏了你的好事？”莫然见她久久没有从浴室出来，生怕她身子太虚又昏倒了，没想到一闯进来却看见她闭着眼不停地在用指甲刮着自己的身体，而身子上早已被热水烫的火红，再加上自己刮的伤痕，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你就这么喜欢那头肥猪？”明明知道事实不是这个样子，可是被怒火冲昏了头脑的莫然有些口不择言。

“没有，我没有”晓沫想起晚上差点被余信强暴，脑子里的恐慌、委屈一股脑地涌了上来，眼泪不停地往下坠，拼命地摇着头。

莫然捏住晓沫的下巴，逼着她抬起头来看着自己，见晓沫还是一个劲地摇头，温热的眼泪洒在他的手背上，心里一阵难受。

低下头，轻轻贴上她的唇。

一瞬间，晓沫的脑子里像是经过一道闪电，白晃晃地，什么意识都没有了。眼泪竟也忘了流，留在眼眶里，眼睛眨巴眨巴的，一滴泪脱离眼眶直落落地掉在莫然的鼻子上。

莫然轻轻一颤，腾出一只手，轻轻抚去那滴泪，放在自己唇上吮吸着。修长的手指放在红润的唇上轻舔着，竟然有一种不可思议的美感，晓沫的目光一直追随着这根手指，轻轻地咽了口唾沫。

修长的手指从红唇中抽出来，红唇轻吐两个字：“咸的。”

晓沫竟然像被施了魔法，半天不能动弹，忘了寒冷，也忘了遮掩自己裸露的部分。只是呆呆地望着红唇，而后抬起头，看着这红唇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