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是过不到十五招呢?”秦鹤洲照着他的样式,滑出了光刃。
说着,他手腕一转,光刃在他手中灵巧地舞出一个剑花。
陆凌川此时已经走到了他的对面,“那你就回你的审讯室继续呆着。”
气氛瞬间安静了起来,台下的士兵都将目光对准了台上的两人。
“一,”陆凌川挥起一剑,自上劈去,速度极快,光刃在空中划过一道荧光,
在光刃落下的片刻,“哐!”的一声,刀刃碰撞在一起,秦鹤洲并不闪避,挥剑挡在身前,
下一秒,
“二,”他的刀锋沿着陆凌川的剑刃划开,突然腕间一转,刃口调了方向,击开对方的剑刃,欺身压近,光刃从侧面挥去。
秦鹤洲的攻势凌厉,逼得陆凌川节节后退,在这间隙中秦鹤洲还不忘替对方记数,
“三,四,五,六”
一时间训练室中光影闪烁,只余下兵刃相击的声音。
台下的士兵当中有不少人与陆凌川在训练的时候交过手,陆凌川的剑术,在他还在帝国军校就读时就是其中的佼佼者,鲜少有人能在训练场上压他一头。
上次那群预备役的机甲师在训练场上更是被他教训得如同落水狗一般,全军覆没,一点面子也没留,至今那些人在看到陆凌川和他的光刃时,仍是心有余悸。
可今天就在这训练场上,眼前的这个alha把他们的上将逼得无路可退。
陆凌川的眼瞳此时中只剩下秦鹤洲的身影,他有些凌乱的黑发,和他手中快得让人看不清的剑刃。
对方的气势逼人,无形中溢出alha那极具压迫感的信息素,这一回,雪松的味道变了调,不再似当初那么温和,像是凛凛寒冬中积压下的一场大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