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陆凌川的长睫颤了颤,心中还有些不置可否,
却听对方的声音一下变得低沉起来,和先前调笑的意味完全不同,嗓音暗哑,几乎是咬着自己的耳朵说道:
“但是我不喜欢我的标记被别人碰,”
“你下次需要标记,”
“让我来”
陆凌川蓦地瞳孔紧缩,他放开了秦鹤洲的衣领,与对方拉开了距离,“我为什么要信你?”
秦鹤洲这个时候完全收敛起了刚才那股极具压迫的气势,面上看不出一点情绪,他勾了勾嘴角,“这只是我作为一个阶下囚的觉悟罢了。”
沉默了片刻,陆凌川走到房间一侧打开了新风系统,将原本弥漫的信息素味彻底散去。
随后他到镜子前整理了一下仪容,自己的脖子看起来很光洁,一点痕迹也无。
秦鹤洲的脖子上倒是有好几个牙印子,一想起这个,陆凌川的耳根就有些发烫。
然后秦鹤洲便望见对方站在镜子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又走到书柜前开始翻箱倒柜起来,翻了半天翻出一个医药箱,陆凌川从里面拿出一个创口贴,接着走到自己面前将创口贴贴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秦鹤洲这次没忍住笑出了声。
“别笑。”陆凌川的耳根更烫了,“你在这里安分地待一会儿,我会让人把你带到你的房间。”
“好的,长官。”秦鹤洲敛住笑意回答道。
随即陆凌川重新戴上了抑制环,从房间里离开了,在离开前再三嘱咐他不要轻举妄动。
只是在目睹陆凌川背影离开的那一瞬,秦鹤洲的嘴角便浮现一丝笑意。
【宿主,您想好怎么离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