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若宣追了上来,“不行,你今天必须给我把话说清楚,你要是再和他扯不清楚,我就”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蓦地打断了,
秦鹤洲只是静静地看着陆凌川,眨了眨眼,低声说了句,“疼。”
“哪里疼?很疼吗?”陆凌川长睫颤了颤,语气瞬间轻了下来,完全把一旁的谢若宣给无视了,只当是秦鹤洲刚才动得太厉害,伤口又开始难受了,顺手拿了个垫子垫在他腰后面。
等他再回过神来的时候,谢若宣已经被气跑了。
下一秒,
“不疼了。”秦鹤洲仰起头一脸无辜地看向他,只是嘴角还挂着淡淡的笑意。
这下,陆凌川再也不会着他的道了,又没法冲他生气,只是将粥碗塞到他手里,说了句,“自己吃。”
接着便叫来下人将花瓶扫了走,然后离开了厢房,留给秦鹤洲一个匆匆离去的背影。
秦·自己作的·鹤洲低头看了一眼粥碗,无奈地笑了笑,一口气将粥喝完了。
谢若宣愤恨离去的当天晚上,谢钧很快就出手了,不知道他使了什么手段,一道将秦鹤洲逐出京城的圣昭即刻便降了下来。
当天夜半子时,屋外天色漆黑,万籁俱寂。
但秦鹤洲却没有睡,他躺在床上,听着陆凌川绵长而均匀的呼吸声,阖着眼睛假寐,时刻留意着外边的动静。
就在此时,窗外响起了三长一短的哨声。
听闻到这动静,秦鹤洲蓦地睁开了眼,披了件衣服,轻手轻脚地翻身下了床,推门走了出去,在墙角处与一人回合。
那人身着黑色暗纹锦服,腰间挂着雕花令牌,是梁斯手底下的暗卫。
见到秦鹤洲后,他朝秦鹤洲俯首作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