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人在得到命令后,赶走了谢若宣身边的几个侍从,绑着他就要离开,这个时候,谢若宣却猛地挣扎起来,
秦鹤洲已经准备好了听他说“我爹是当朝内阁首辅,你们有什么资格抓我?”这种能引起民愤顺便坑爹的胡话,
谁知,谢若宣倒是没拿他爸的官职说事,倒是直直得盯着站在秦鹤洲身边的陆凌川,道:“陆子川,这人是什么东西?你管管他,让他放开我!”
秦鹤洲、陆凌川:“”
闻言,两人对视一眼,随即陆凌川向前走了一步,“谢若宣,你在这人群密集的街道纵马疾驰闹出人命,自然是依法办事,你让我怎么管?”
末了,他又补了一句,
“另外,他不是‘什么东西’,他是皇上亲自任命的佥都御史。”
下一秒,那两个侍卫便不由分说地押着他往前走,
“你们!”在经过秦鹤洲与陆凌川身边时,谢若宣对他们两人怒目而视,他作为谢钧的儿子从小骄纵惯了,何时受过这种委屈,当即冲陆凌川说道:“我看你这婚是不想结了。”
陆凌川:“正合我意。”谢若宣:“”
待他被押走后,
“我得回都察院处理下这事,”秦鹤洲又转头看向陆凌川,“待将他交由大理寺就好了。”
“嗯。”陆凌川点头,“只是怕谢钧会出手干涉这事。”
“没事,你家与谢家仍有婚约在,不必牵扯进来,我有分寸。”秦鹤洲说着捏了捏他的指尖,示意他不必担心。
随即他又让身边剩下的几个侍卫妥善帮助那妇人安置她的孩子,并让寻了周边的人口述事发当时的情况,用纸笔记录下来。
待这些事情处理完毕后,秦鹤洲和陆凌川道了别,起身前往都察院。
然而,他刚到都察院,人还没坐到椅子上,傅闻和便带人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