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愣了一下,但这时候又不想和他再置气,只是,他还未来得及开口,秦鹤洲便握着他的手腕低头将药喝了,又凑过来蹭他的脸颊。
陆凌川一下一下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别闹脾气了。”
“我没有。”秦鹤洲将下巴搁在他的颈窝上,似乎想把这几日不让碰的委屈都讨回来。
陆凌川抱着他沉默了一会儿,过了半晌,说道:“你就没有想过以后的事情?你现在不让我”
“师尊以后可以接着当三清教的掌门,那帮臭老头已经不在了。”秦鹤洲打断了他,“师尊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是吗?”陆凌川从秦鹤洲怀里离开,不去看他,“自己想做的事情,那我要是再去找一个人,在一起呢?”
闻言,秦鹤洲忽然低笑了一声,“师尊,你知道吗?你骗人的时候眼神总会飘忽不定。我不信。”
“我没和你开玩笑,”陆凌川忽然拔高了音量,“我认真的,等你”
说到这里他的声音开始哽咽,后面的话再也说不出来。
秦鹤洲抱住他,抱得很紧,用开玩笑的语气说:“我很能吃醋的,师尊如果你这么做的话,我怕是会气得掀开棺材板来找你。”
可这次他没能哄好对方,陆凌川将头埋在他怀里没有说话。
陆凌川哭了。
·
下午的时候,陆凌川想去看看秦鹤洲的状况,可却发现门推不开。
门被秦鹤洲从内反锁了。
陆凌川拍了了两下门,屋内却没有传来丝毫动静,他隐约感到事情有些不对劲。
下一秒,屋内爆发出一阵“叮铃哐啷”的巨响,似乎是东西从桌上砸落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