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薄茧的指腹触上细嫩的皮肉,引得陆凌川微微发颤。
“疼吗?”秦鹤洲却用指尖将他的下巴轻轻地扳了过来,使得他不得不直视自己的眼睛。
陆凌川的长睫颤了颤,眼中的雾汽还未退去,嘴唇红红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怜。
“不疼。”他哑着声音说道,目光有些涣散,却不住地往对方手臂处瞥,“你手怎么了?”
闻言,秦鹤洲撩起袖管,被袖刃划破的那一道细痕此时已经完全结痂,看上去和普通的伤口无异,只是他知道刀刃上的蛊毒估计早已渗入了血液当中。
但秦鹤洲此时无暇顾及这个,他草草地放下袖子管,不给陆凌川任何反应的间隙,语气笃定地说了一句,“好了。”
陆凌川眸中闪过一丝将信将疑,对方却已将脑袋凑了上来,鼻尖和自己的轻轻触碰在一起。
他雪白的后颈完全暴露在外,整个房间内都弥漫着那股兰草香气,这股清香似乎有着一种神奇的治愈功效,秦鹤洲感觉昨晚的那股焦躁已完全地平复了下来,
他看向对方的视线灼灼,炙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陆凌川唇间,
他说:“师尊。”
“嗯?”陆凌川微微仰起头望向他。
秦鹤洲忽然长臂一展,把陆凌川整个人都捞进了自己怀里。
经过了昨晚的一切,似乎这般亲密无间的动作倒变得顺其自然。
“师尊,”秦鹤洲故意将语调放的很慢,眨了眨黑曜石般的瞳仁,眸中有亮光闪过,“师尊,你喜欢我吗?”
他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揉着对方酸胀的腰,好整以暇地等着陆凌川的回应。
他知道这样做有些坏,
明明是自己占尽了对方的便宜,到头来却还要反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