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不小心咬破了陆凌川的嘴唇,一下子蔓延开的血腥味,深深地刺激着他的神经,像是忽然浇下的一盆冷水蓦地一下将秦鹤洲的神智拉了回来。
他从陆凌川的唇上离开,鼻尖对着鼻尖,粗重的呼吸仍旧交织在一起,余光却瞥见对方仍被自己死死摁着的手腕,白皙的肌肤上都出现了一道红痕。
而陆凌川清冷的桃花眼中此时正泛着水汽,嘴唇一片红肿,微微翕合着,长睫正在轻轻发颤,像是被折断翅膀的蝴蝶。
秦鹤洲愣住了,心中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连带着心尖也颤了颤。
自己刚才都做了什么?
毫不顾忌地将他的师尊按在墙上亲?
那股诱人的兰草香气仍旧萦绕在鼻尖,对方水润的唇瓣一张一合着,秦鹤洲感觉自己再在这里、在陆凌川面前再多呆一秒,他都无法克制住自己。
想到这里,他蓦地松开了抓着对方的手,偏过头,转身就想要去开门。
他想自己或许应该找个池子跳下去冷静冷静。
天池感觉就不错,如果蛟龙还在的话,它兴许还能喷点水,凉快凉快。
无论怎么样都好过自己在这屋子里发疯,对着对着自己的师尊肆意妄为
然而下一秒,手腕却被对方微凉的指尖给拽住了,对方没有用力,只是虚虚地搭着,但就是让他无法抽身。
他好似悬在一根钢丝线上,下面便岩浆翻滚的火海,他可笑地试图踩着钢丝离开,可那双手却轻而易举地拉着他一道跌落火海
然后便是万劫不复。
秦鹤洲再也无法克制自己,
他转过身,眸底闪过复杂的神情,如同江水般翻涌了起来,嗓音暗哑地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