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秦鹤洲问道,“你绑这么松有用吗?”
黑衣人感觉额角冷汗也要滴下来了,他又想起了陆凌川的那句话,“不许动他一根手指。”
这t要是把这人勒出红印子来了,那不是完蛋了?
是他们不想绑紧吗?不是,是他们不敢啊。
“先生,应该是您的错觉,我觉得挺紧了。”眼前的黑衣人只想赶紧把事办完走人,绑完秦鹤洲的手后,他又拿出了一根黑色丝带要往他眼睛上套。
“这是要干嘛?”秦鹤洲对被绑起来没有意见,但他不喜欢丧失视觉的感受,因为这样有种任人摆布的感觉。
“这,这是陆少爷吩咐的,我们也没有办法。”黑衣人说完这句话,在他脑袋后面打了一个结之后,几个人就匆忙离开了,这个地方他们真的一秒都不想多待了。
现在只剩秦鹤洲一个人被留在空旷的房间里,手被绑着,眼睛还蒙了块布,他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
其实他完全可以挣脱开这个像装饰一般的绳结,然后掀开黑布,但是他没有,既然是陆凌川让他们这么做的,
那他就等着。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忽然听“啵”的一声,那是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秦鹤洲没有出声,他静静地等着那人进来。
对方推开门后走了进来,脚步声很轻,像猫一样。
陆凌川看着坐在椅子上的秦鹤洲,黑布下露出他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下颌线,衬得他皮肤格外的白,似乎因为眼睛被蒙住了的缘故,从这个角度看上去更加突显他禁欲的气质。
秦鹤洲虽然被绑着,但浑身上下似乎都在散发冷气。
就像他这个人一样,陆凌川在心中这么想着。
秦鹤洲感觉那人离自己越来越近,然后他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酒气,估计他喝了不少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