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凌川一愣,半晌若有所思地说,“那他应该会把我腿打断。”
秦鹤洲又笑了,他瞥了眼办公室的落地玻璃窗,说,“那他估计会直接叫人把我从十八楼扔出去。”
“不至于”他话还没来得急说完就被秦鹤洲含住了唇瓣,舌尖也被一道卷了过去。
因为待会儿还要接着开会,秦鹤洲也不敢太放肆,他只是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对方,手指轻轻拂过陆凌川有些发肿的唇瓣。
陆凌川低着头,有些无奈地帮他调整了下领带的位置,秦鹤洲待会儿还得当着陆祁的面做报告。
回到会议室时秦鹤洲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沉稳,他走上台,开始做月度报告,全神贯注地投入到工作当中。
他的报告做得十分细致,将所有问题都分门别类地标了出来,整个演讲过程也很流畅,他讲完后看向台下等着上级的反馈。
就在这时,陆祁突然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所有人的目光顿时都聚焦到了他身上,陆祁对待工作的态度是出了名的严谨,问出来的问题通常都很刁钻,有时候能把对方问得哑口无言。
但面对陆祁的追问,秦鹤洲却是对答如流,一直和他从潜在的风险探讨到未来市场的前瞻性。
问答流程结束后,陆祁只是点了点头,看上去神情依旧严肃,但在心里却对秦鹤洲有所改观,因为在陆祁眼里业务能力向来排在第一位。
会议解散后,秦鹤洲和翟向笛回了分部,然后他收到了陆凌川发来的消息,
“我爸说他对你的印象还可以。”
秦鹤洲有些失笑,陆祁现在对他印象还可以那是因为陆祁还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要是陆祁知道了,无论是哪一件事,都得把他从十八楼的窗户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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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八点左右,秦鹤洲还是回了一趟原来的出租屋,他需要和房东结算一下这个月的房租。
老式的绿皮单元门前,秦鹤洲拿着有些生锈的钥匙转了好几遍铁门都没有丝毫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