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见谈的差不多了,冲翟向笛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后便陆续离开了。
翟向笛瞟了眼快要不省人事的秦鹤洲,让站在门口等着的司机送他回家。
司机把秦鹤洲搬到车上的时候,他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整个人双目紧闭地仰头靠在后座上。
“先生,地址是什么?”司机问了他好几遍都没有得到一丝反应。
司机感觉很绝望,这人身上没带身份证,不能把他扔到酒店,又不能把他随手扔到路边,难道就这么在车里耗一晚上吗?
就在这时,秦鹤洲口袋里的手机突然振动了起来。
司机就好像抓到救命稻草一般地接起了那个电话。
“喂?”电话那头传来一道颇为清冷的男声,听起来还怪耳熟的。
司机总觉得这声音好像在哪儿听过。
随即他看了眼备注,然后人傻了,这t不是董事长的儿子吗?
司机也不敢多问,只是说秦鹤洲喝醉了,问对方怎么办。
陆凌川直接给司机报了一串地址,让他把秦鹤洲送到自己家。
陆凌川去楼下接秦鹤洲的时候,秦鹤洲整个人东倒西歪的靠着墙,因为不喜欢陌生人的触碰,司机一想要去扶他,就立刻被他伸手推开。
结果换成陆凌川,秦鹤洲居然出乎意料的乖顺,一点都不不抗拒,只是任人扶着,走得有些步履蹒跚。
陆凌川好不容易把人半扶半抱地拖到了家里。
“去床上睡好吗?”他几乎是用哄小孩的语气在秦鹤洲耳边说道。
然而对方没有反应,就在陆凌川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秦鹤洲突然牢牢握住他的手腕,将他整个人抵到玄关处的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