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安当然不差,但是秦聿在京城经营了十年,根基全在京城,离开前他也已经是律所合伙人,没必要去新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离开京城有各方面原因,但方郁案绝对是他离开的主要原因之一。
周关承这么问,无异于揭伤疤还曝之于众。
“反对。”梅丽寒马上道,“这
跟本案有什么关系?”
“这跟我即将出示的一项证据有关。”周关承淡然道。
“反对无效。”
梅丽寒只好坐回去,不过秦聿神情沉静,似乎这个问题对他没有影响。
“被告人回答问题。”审判长道。
“因为大安律所的创始人邀请, 加上我对南方的司法环境很感兴趣,就答应了他的邀请。”
在场的北方司法体系人员感觉被内涵到。
“跟方郁案有没有直接关系?”周关承问得更直接。
“有点关系。”秦聿平淡道,“因为这个案子很多媒体和个人不认可法院的判决,不停骚扰我,影响到我的正常生活。”
“仅此而已?”
“仅此而已。”
“不是因为方郁案中存在被追究责任的隐患而离开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