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计聪一头雾水,“张振豪?我们管院好像没这个人……”
“待会儿我编一套张振豪的信息给你。”
“编?”计聪觉得秦律师每个字都听得懂,怎么连在一起就听不懂呢,“什、什么意思?”
“你就当有这么个人,看校医会不会问起,如果他问起,你就告诉我。”
“哦……”计聪还是不大明白,但律师让他这么做,他只管做就是了。
给计聪现编了一段基本信息过去,计聪回复明天告诉他结果,他收起手机,从口袋里掏出校医开的六粒胶囊。
六粒胶囊,一天两粒,共三天。
看一次病只要六块钱,一杯奶茶的钱都不到,三天没好再去校医室拿药。
可真是个为学生考虑的好校医。
但一般感冒需要七天自愈,吃药也要五到七天,三天没多大用处。
计聪说过,校医经常只给他开两三天药。
计聪的套话不是多高明,但对方能只字不提,计聪说他连个表情都没破绽,好像真的什么都没做过,足以说明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发给计聪的那些信息处在玩笑和性骚扰之间,其人也可以从中窥见一二。
这么谨慎的人,就算有别的受害者旁人也无从所知。
学校里都是二十岁左右的年轻人,每一个充满让人喜欢朝气。
一个人数上万的学校,目标何其多?
医术好、花费低、人负责,能吸引来多少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