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判长看了看他,跟容辉说道:“证人回答问题。”
“二十三四万。”他堂堂正正回答,这个收入不算特别高,但在白领中已经很拿得出手,何况他还很年轻,说句年轻有为也可以。
“你平时还有没有其他收入?”秦聿继续问道。
“会做一些理财。”
“年收益多少?”
“你不会是想让我推荐股票吧?”
“你回答问题即可。”
“不多,两三万左右。”
“也就是说你年收入应该不超过三十万。”
“比不上你们律师的高收入。”容辉谦虚道。
秦聿上下打量他,“你身上这套阿玛尼羊绒双排扣西装是今年新款,市价三万整。你手上那块腕表是江诗丹顿atriony传承系列,市价约57万——你这一套行头需要你不吃不喝两年才买得起,你哪来这么多钱?”
“这是我爸给我充场面买的,人靠衣装,这也是一种投资。”容辉镇定道。
“我要求证人父亲出示购买记录证明。”秦聿向审判长提出申请。
“反对!”欧律师大声道,“这跟本案无关!”
“证人的家庭只是小康之家,用六十万买奢侈品不符合其实际消费水平。”
确实,小康之家花个几万块装点门面还能说得过去,但几十万就过于夸张了,要知道六十万在s市偏僻点的地方可以买一套小两房了,撑场面不是这么倾家荡产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