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芮书的确没法肯定，“大家猜的都挺有道理的，不过猜测再靠谱，还得证据来支持，不然永远只是猜测，不是事实。”

“这就只能看再次开庭的结果了。”吴佳声无比同情，以前他还想办曲折离奇的大案，彰显他的智慧，但经过现实毒打，他更愿意处理鸡毛蒜皮的案子，因为案情简单，开一次庭就能结案，这种复杂的案子烧脑又麻烦，照目前来看还有的审，一两次不一定能结案呢。

姜芮书若有所思，感觉整个案子的关键在邹乐，但现在也只能做些猜测，看看什么时候能不能把邹乐叫来谈谈。

“也只能看下次庭审了，谢谢朱法官的猪肉脯，还有各位帮我分析这么多。”她看看时间，“我准备下班了，你们呢？”

这是赶人的意思呀。

吴佳声意有所指道：“这么着急下班可不是姜法官你的作风。”

姜芮书知道他暗示什么，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那是我以前的作风，现在我工作完成了，可以去享受生活了。”

享受生活什么的，看来恋情很顺利甜蜜。

猝不及防被喂一把狗粮，吴佳声马上撒回去，“啊，那我也要享受生活去了。”

朱玮霖和刘一丹：“……”单身狗没人权啊？

姜芮书暗笑，将他们赶出办公室之前还插了一刀，“你们没事了就出去转转，说不定很快也能享受生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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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律所。

秦聿拎着笔记本，关上办公室，转身就走。

“秦律师下班啦？”萧然也准备下班，跟他碰了个正着。

秦聿微微颔首，不打算多交谈，抬脚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