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安眼馋不已:“这手艺太好了,能不能请人给我做点?”
秦聿把猫咪专用那包拿出来,毫不犹豫拒绝:“恐怕不行。”
“为什么?”
“邻居看心情做的,不图什么人情。”
“你邻居送的?”也对,这么大清早,也只有邻居会上门送东西,“你邻居对你可真好,我怎么就没这种邻居呢?”
“你那个一梯一户的大平层,哪来的邻居?”
“我那一梯一户,你这还独门独栋呢!什么好邻居给你送东西?不会又是你的爱慕者吧?”
“你别胡言乱语,这是正常的礼尚往来。”
“我也有个这么好的邻居就好了,说起来咱们小时候的邻居是真好,现在住楼房里,住好久都不知道自己邻居是人是鬼。”说到这里,他忽然想起一件事,“话说姜芮书也是你的邻居吧?你跟她关系怎么样?有没有经常见面?”
“你当我很闲?”
“就你傲气,你跟姜芮书住这么近,得天独厚的条件,跟她打好关系对你有很多好处。很多人不知道她的背景,她平时看起来也普普通通就是个寻常法官,但她家在这座城市实力雄厚,方方面面都说得上话,跟她家搭上线,我们的业务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秦聿睨他一眼,“说来说去你就是为了业务?”
陆斯安理直气壮道:“不然呢?我开律所的又不是善堂的,手底下还有帮不省心的人,你接案子随心所欲,萧然那动不动就出状况疗情伤,乔律师最近好些了,但指不定什么时候又复发……一帮人都不替我着想,我不多想点法子,我们这个律所早就垮了!我只是叫你跟姜芮书打好关系,顺便搭上她爹的线,又不是叫你卖身,人姜法官正直得很,你送上门人家都不会要你。”
才怪。
姜芮书就是个女流氓。
他没说出口,因为他已经看透陆斯安说这么一番话,压根就不是想让他跟姜芮书攀关系。这是在拐着弯儿跟他暗示,“有话你就直说,想让我接什么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