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芮书伸手摸了摸它的头，它没躲，抬头喵了声。

姜芮书见它动也不动，便给它挠了挠下巴，墨玉大概是很少享受到这样周到的服务，惬意地眯起眼睛，抬下巴，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声音。

每只猫咪喜欢挠的地方不完全相同，姜芮书根据经验，挠完下巴接着顺毛挠须须，这下，墨玉完全闭上了眼睛，一副由她施为的样子。

做完全套马杀鸡的时候，墨玉已经躺在地上，露出肚子给她揉。

范阿姨见了不由说道：“还是你招猫喜欢，这几天墨玉愿意让我接近了，但不肯让我摸。”

果然，墨玉见范阿姨走近就站了起来，蹭了蹭姜芮书就转身进了房间里面。

“你看吧。”范阿姨摇头，随后想起件事：“秦先生什么时候回来？”

姜芮书想起之前他提起过，“他也是今天，不过回到这里应该是晚上了，不是今晚就是明天会接走墨玉吧。”

范阿姨点点头，随口问道：“你在京城有没有遇到秦先生？”

姜芮书微微一笑，“我去看老师那天他也看他老师，我老师和他老师是老邻居，凑巧就遇到了。”

“这么有缘分，你和秦先生以前是不是就碰过面了？”

“那倒没有，他比我高两届，我入学的时候他已经不怎么在学校上课，工作这些年我也就有两次是过年的时候去拜访老师，平时什么时候就有假什么时候去京城，今年大概是他也来了s市，年后赶着开庭，所以才会跟我同一天去看望老师。”

“原来是这样，难怪秦先生第一次来家里的时候，你们要熟不熟的。”

姜芮书想起第一次见面的种种，还真是要熟不熟的。

秦聿回来得比她想的要早，大概八点半的时候，姜芮书听到门铃声，从楼上走下来的时候，就看到范阿姨领着一个人进来，她站在楼梯上跟他远远地对上了视线。

有点奇怪，昨晚才见过面，可是这会儿再见却感觉已经有些恍惚了。见老师也是前天的事，却好似过了很久，也不知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比较多，还是从冰天冻地的京城回到了温暖如春的s市，两个截然不同的地方让人感觉像两个世界。